臣下,自该谨守君臣之礼。”

众人互相见礼过后,另几位皇子妃与宗室王妃也到了,笑坐下同韩老夫人寒暄起来。

宋妙云正好坐得离徐夫人不远,两人对视的瞬间,前者嫣然一笑:“许久未见夫人,不知夫人身子可好?”

徐夫人客气回道:“劳侧妃牵挂,臣妇一切安好。”

“是么?”宋妙云状似放心的点了点头,“从前总是听闻徐总督后院不大太平,原以为是夫人身体欠安无暇管理之故,如今瞧来夫人身子倒是安好,只望你能更好的打理好后宅,开枝散叶,莫叫徐总督分心才是。”

闻言,赵瑾眼神微妙地看了她一眼。

人家要么说是姑侄呢,小人得志的嘴脸都拿捏得死死的。

徐夫人不知宋妙云是不是脑子有病说这话,但恼了她是肯定的。

念及这不是从前那个她看都看不上眼的别府庶女,君臣身份有别,她只能缓了一口气,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:“劳侧妃担忧,臣妇府宅一切都好,便不必侧妃亲自教导臣妇该如何做一府主母,管理妾室庶子了。”

被戳中了痛处,宋妙云脸色瞬间一变。

她眼神变幻半晌,终是冷笑一声:“牙尖嘴利,看似胜于人前,却终究不得安乐。”

徐夫人微微蹙眉。

赵瑾这个知道内情的一下就明白过来。

这是讽刺徐夫人嘴上厉害,却失了丈夫的心呢。

赵瑾没见过那位徐总督,但宋妙云能有如此底气显然不仅仅来源于二皇子,只怕那徐总督私底下还不知同他们母女说过什么“家里母老虎刻薄跋扈,没人情味”之类的话,叫宋妙云心里天然便看不起这位正房夫人。

想到这里,她微微皱眉。

私德有亏的渣男位极人臣,站在高位,的确令人不痛快,但在这古代,人们更看重的却只是徐总督风光势盛。

此时,二皇子妃似乎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,不由开口:“这是在说什么悄悄话,可不许藏私啊。”她脸上笑着,警告的眼神却看向宋妙云。

显然也是深深体会到这位作幺蛾子的本事了。

韩夫人并没有要藏着掖着的想法,直接便笑回道:“也没什么,侧妃在教导臣妇如何为人主母呢,听后臣妇竟觉枉活这几十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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